这话是从春悦茶舍二楼而来。上官俊杰并没有打算为苏谨言解惑,干都干上了,还有必要问这些无用的问题吗?
江湖行事,没有那么多为什么。
何人要对付他?
苏谨言自问从小与人为善,他并未与人结怨,他有些诧异,竟有人愿意花银子对付他。
嘴角微微上扬,苏谨言自嘲一笑,转而露出好奇的眼神看向上官俊杰,嗤笑道:“哦,能劳日月教的护法双使亲自前来,看来我还是挺值银子的。”
“本公子也没有想到。”这次上官俊杰终于开了尊口,他得意的笑道:“十万两金,一个籍籍无名之辈意然值十万两金,你是有多讨人厌啊?”
十万两金!
苏谨言笑了,这次他真的笑了,笑得很阳光,笑得很灿烂。
十万两金!
讨人厌吗?未必如此,这是扰人清梦了,那人一怀疑上他,自是睡不着觉。
苏谨言思来想去,此时心里有些了然。
苏谨言心里已有推测,并没有再说话。
“十万两金呀!哈哈,本公子这眼力看女人行,看男人还是差了些。呵呵。”
上官俊杰瞧着苏谨言,他有些止不住笑:
“呵呵!你若刚刚被杀,那你的命本就一文不值。可本公子出马,你的命就算一文不值,至少得一万两银子。没想到呀没想到,你小子的命竟然这么值钱!”
上官俊杰笑的开心,苏谨言此时却一脸淡然,一脸轻松。
怀疑是最可怕的病。
那白脸的军巡判官竟然为了他的疑心病,让人来试探苏谨言。
试探一下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这种取人性命的办事手段。
苏谨言并未生气,这世道生气并没有用,何况,苏谨言觉得他一点也不冤枉,那些事本就是他干的。
十万两金,苏谨言倒是觉得可惜,可惜上官俊杰无福消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