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
肖芊芹或许不太清楚桌子上的两人在捣鼓什么,而厉风身为一个同样正当血气方刚的男人,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。
今天气温高达34°,办公室里没有空调,热得像个大蒸笼。
一定是受环境的印象,厉风的脑子也发热,才会被一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入侵。
鼻子边萦绕着一股清浅而幽然的芳香味,是从肖芊芹身上传过来的,女人香。
当时跟肖芊芹一起看的那部电影,《食色》里的香艳镜头毫无征兆地闯进他的脑海里,一幕接着一幕,挥之不去。
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该死的。
肖芊芹心中反复默念着千万不能被发现千万不能被发现,于是不断地用力往后挤,死死黏在厉风身上,大有要把他压成肉饼的趋势。
厉风频频后退,直到无路可退,他想尽可能离她远一些,但明显不可能。
逼仄的空间里,两具滚烫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,厉风额头细汗涔涔,硕大的汗珠从眼角滑落,蹭过紧绷的下颚,最后没入早已汗湿的衣领里。
太热了。
特别是跟肖芊芹触碰到的那一块,像烙铁般灼人。
脑海里有画面刺激,身前有软躯刺激,头顶有声音刺激。
厉风知道这样不对,努力自制,可有些东西已经在往自己无法掌控的方向发展。
身体里一股炽热的火流四处窜动着,涌向下/身,他咬着牙,试图用坚韧的意志力压制住它。
可最后脑海里坚守的那块阵地,还是被邪念打成了一盘散沙,溃不成军。
肖芊芹终于感觉到异样,不解地回头问:“厉风,什么东西顶住我啦?”
他的声音沉闷沙哑,像刚吸完烟似的,“对讲机吧。”
她不安地往旁边挪了挪,想避开那戳人的东西。
这动作反而引起厉风的倒吸一口气,他用力扼制住她的腰,声音更粗了:“别乱动。”
两个活人就在桌子上头,他们交流必须用极小的声音才能不让对方发觉,几乎是咬着耳朵说话,厉风的气息灼热,喷在肖芊芹薄薄的耳朵后面,激得她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