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牛头。
“嗬嗬嗬...”
伴随着低沉的笑声。
陈骁静静伫立原地，溯溪之眼早已经出现身后。
漆黑的瞳孔散发着幽光，死死的盯住牛头。
时刻准备全力爆发。
向前方望去。
牛头正摇晃着脑袋，距离场陈骁越来越近。
他那双牛眼，犹如两轮暗夜中的满月，黯淡灰白。
瞳孔收缩成细长的竖线，周围布满了血丝，如同一张由无数红线交织而成的网。
“我们做一场交易...”
“嗬嗬嗬...”
“？”
陈骁眯起眼：“交易？你可是神，会和我做交易？”
牛头张开嘴：“嗬嗬嗬，神只是动物世界的服务者罢了，而你们才是参与者...”
这还是陈骁第一次听说的观念，默默记在心里。
“参与者？”
“如果我没看错，你从刚刚开始，就只想杀了我吧？”
面对陈骁的质疑。
牛头摇着头：“我只是试试你的能力，若是连一掌都扛不住，交易还怎么进行？”
陈骁目光冰冷：“那我现在可以试试你的能力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