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慕洲蹙起眉,语气严肃,“病的挺重的!”

    沈蔓西,“……”

    安慕洲忽然停下脚步,转过身看着在后面闷头跟着他的沈蔓西。

    沈蔓西差点撞到他怀里,连忙停下脚步,疑惑望着他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安医生?”

    “你真打算用你母亲的遗物,换季默言不还你嫁妆?用自己的东西换自己的东西,不蠢吗?”

    沈蔓西耸耸肩,“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,我的东西是被盛夏偷走!就算证明,安家也会保她!我动不了她!”

    “他们若真把我母亲的遗物还给我,抵不抵我那笔钱,还不是我说了算?我手里有季默言婚内出轨的证据,他不敢真惹急我。”

    安慕洲挑眉,神情慵懒,又带着点邪气,“你在给他们下套?”

    “对!在给他下套。”沈蔓西道。

    季默言是一个利己主义者,与还钱相比,他肯定更愿意让盛夏把王冠还回来。

    何况那个王冠,确实不好出手,全世界都知道,那是宋怡君的东西。

    盛夏若想拆开卖,可就不值什么钱了。

    倒不如实打实的八千万,更有诱惑力。

    安慕洲点点头,褒贬不明地说了句,“还不算太蠢。”

    沈蔓西,“……”

    季默言挂了电话,火急火燎去座位底下摸索,果然摸到一个窃听器。

    他气得将窃听器摔了,仰头看了一眼楼上包间,给盛夏打电话,约她在香榭小城见面。

    季默言今天动了真火。

    他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成就,绝不能被任何人毁掉。

    他质问盛夏,是不是她偷了沈蔓西的行李箱,宋怡君的遗物在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