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蔓西惊骇抬眸,不敢置信,这是她认识十多年的好友。

    不但抢走她老公,还要如此明目张胆抢夺她的作品。

    沈蔓西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。

    同时她无比清楚,对待这种人不能一再忍让,若这一次被盛夏利用安慕洲辖制,下一次只会愈发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沈蔓西的双手猛地握成拳,偏头问身侧的安慕洲。

    “安医生,有人拍了我们的照片威胁我,可能要连累你。对你造成的一切损失,我负责到底!”

    她今天必须和盛夏硬扛到底。

    她沈蔓西已经不是从前那个,任人拿捏摆布的沈蔓西!

    她宁可倾其所有赔偿安慕洲,也不会让盛夏得逞!

    盛夏没想到沈蔓西如此直接,犹如背后蛐蛐人被现场抓包,一阵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她看向安慕洲,想看看安慕洲会是什么反应?

    她不相信,一个有正式工作的男人,愿意搭上自己的清誉帮一个外人。

    安慕洲脸色阴郁,情绪不明,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,一股清风拂过,吹起他额前的碎发,滑过高挺的眉骨,一双狭长的寒眸愈显深邃幽冷。

    他哂笑一声,对沈蔓西道,“有狗咬你,我帮你赶狗也被咬了,需要你负什么责?”

    沈蔓西,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吧!

    安医生的嘴,从来没让人失望过。

    盛夏气得胸口起伏,“你骂我是狗?”

    “你还挺有自知之明!”安慕洲语气轻蔑。

    盛夏气得一阵语塞。

    她指了指沈蔓西和安慕洲,转身对顾瑾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