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话怎么跟周梅花说?从最开始肖政在床上的表现就可以推断出,这个年代的人没那么多花样,绝大多数人可能就只知道凭本能,把孩子生出来就行。

    安婳尴尬地扯了扯嘴角,“嫂子,你就别问那么多了,反正不是肖政打的我,他对我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周梅花看着安婳远去的背影,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她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。

    她跟石伟光是没那么多花样,但毕竟也是生过几个孩子的女人,有些东西,只要往那方面琢磨一下就都懂了。

    安婳面色粉红,眼睛湿漉漉的跟汲了一汪水似的,如果挨了打,哪可能是这么副桃花面?

    不过......肖政挺牲口啊。

    周梅花咂咂嘴,一扭头,看到挺着个肚子往外走的石伟光,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石伟光停下脚步,纳闷道:“咋地了?”

    周梅花憋了半天,还是没忍住说了出来,“人家对门吃那药就管用,你就管了两天!”

    石伟光慌得回头探了下屋里,见静悄悄的,孩子们都不在了,才拧着眉道:“我说你......一大早起来就琢磨这事......你......你下不下流!”

    周梅花:“这有啥下流的?两口子关起门不叨咕这事叨咕啥?”

    石伟光不耐烦地摆摆手,“懒得跟你说,我走了!”

    周梅花叫住他,“我再给你寻个别的方子?我又打听了个神医......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石伟光就一溜烟跑了。

    等跑远了,他才擦擦额头的汗,长舒一口气。

    周梅花这如狼似虎的劲儿,他真有点顶不住了。

    要不把老二从乡下接回来?多个孩子让她操心,她也许就没精力想别的了!

    另一边,安婳也寄完信,到了厂里。

    蹬了会自行车,大腿反而没那么酸了,至少看起来不再有异样。

    她刚进到办公室,几个原本凑在一堆讨论着什么的人,立马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