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政:“......我还不能问了?”
安婳:“可以问啊,但我不告诉你。”
肖政一把抱起安婳,扔到床上,一脸凶狠地威胁:“说不说?”
“不说!”
“不说老子就......”
“你就怎样?”
“老子挠你的脚底心!”
“就挠脚底心啊?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说‘老子就得好好收拾你一顿’吗?”
肖政气血猛地就上来了,把人禁锢住,“挺失望?行,满足你的要求!”
安婳抬起头,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,“满足不了的是小狗哦。”
肖政咬着牙,使劲怼了一下。
“待会别哭!”
终究,安婳还是哭了。
不过到底是把事情打岔过去了,肖政没再追问。
至于以后万一要再问起来......以后再糊弄吧。
反正肖政这里,她还是有信心糊弄过去的,大不了就撒娇撒泼,他总归拿她没法子就是了。
安伯槐说安泽也不知道抽什么风,一调回来就申请了一个单身宿舍,大部分时间都没在家住。
安婳掐好时间,挑了个晚上九点的时间到的家,家里一片漆黑,安泽果然不在。
那就好办了。
安婳拿出安伯槐给的钥匙,将那间锁了很多年的屋子打开。
门一开,陈旧的味道混合着木头香气扑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