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泽得知她的想法,不愿她为难,跟她回家吃了饭。一来二去,假的就成了真的。
安泽承认,他那时对吴晓霖挺有好感的,对于两人的发展,他是顺水推舟。
但是,安婳的话也没错,他跟吴晓霖认识两个月后在一起,又过了两个月结了婚,的确谈不上多深刻的了解。
当时为什么那么仓促结婚呢......是因为吴晓霖的父亲病情加重,怕自己活不了多久了,想看到女儿有个归宿。而安泽和吴晓霖正处于热恋期,一上头,也不排斥结婚。
结婚这些年,安泽也不是没有意识到什么,而是木已成舟,他不愿多想。
安泽又想抽烟,手捏着烟盒摩挲着。
安婳道:“哥,你跟嫂子的事,我这个当妹妹的作为旁观者,没办法也不应该插手什么。不过我想提醒你的一件事是,如今局势不太平,人人都谈政治讲政治,生活在政治中,而政治又是无情的,父子和兄弟姐妹之间都可能为之反目,夫妻亦然。”
从安婳的角度看,吴晓霖嫁给安泽,分明是一步步计算好了的,所图不过是安泽的条件。
其实图条件也很正常,谁结婚不看条件呢,人总是会首先向着自己的利益的。怕就怕眼里只有利益,一切行为都为利益服务。
吴晓霖前几年表现得都很好,至少安家人对她的印象都不错,但今年只是知道安家父母给了安婳一笔嫁妆,就立马变了个人。
令人不得不怀疑,如果再遇到什么关系到更加切身的利益的事时,她会不会变得更加陌生。
“婳婳,你长大了。”安泽叹道,对安婳刮目相看。
安婳没好气道:“我说的话你要记在心上。”
安泽笑着揉了揉妹妹的头,“知道了。”
也不知道是真知道,还是在敷衍安婳。
“走,我们进去。”安泽拉着安婳进屋。
肖政正跟安伯槐谈论着什么。
安婳走过去。
“......帝国主义是邪恶的,但资本主义不一定是,深入探讨一下会发现,资本主义具有明显的两面性。当我们充分发挥并合理利用其积极的方面时,可使科技发展,生产力发展,生产效率显著提高,人民群众也能够从中受益。当然,弊端也是明显的,诸如贫富差距,周期性的经济危机,所以我们要理性客观地看待和利用。”
肖政道:“可是,资本主义具有极强的腐蚀性,如果先发展资本主义,等到资本主义渗入到社会的每个毛孔中,到时候怎么好管控?”
安伯槐:“你多虑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