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写检讨的写检讨,该道歉的道歉。”陈钢给事情一锤定音,“葛红英同志单位那边,就由余政委亲自打声招呼吧。”
余宝山:“师长......”
陈钢深深地看他一眼,“老余,家是港湾,我们的军官干部工作后回到家属院是修整补给的,面对一个乌烟瘴气、鸡飞狗跳的环境,还怎么修整?你家接二连三的出事,你这个一家之主要负起责任来啊。”
余宝山惭愧地低下了头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行了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陈钢手一挥,率先迈步。
余宝山一把拽过呆愣着的葛红英的袖子,路过肖政和安婳面前时,停了一下,“对不住了,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。”说完就匆匆走了。
葛红英被拽得胳膊疼,想挣开,余宝山一个大力,她差点踉跄摔倒。
葛红英愣愣地看着余宝山面无表情的侧脸,如同行尸走肉般被他拉着前进。
肖政收回眼神,怀抱着小声啜泣的安婳,也往家走去。
一到家,安婳的眼泪就自动止住,跟一下拧紧的水龙头一样。
肖政:“......”
安婳:“哭累了,给我倒杯水。”
肖政连忙给她倒水。
安婳确实哭缺水了,咕咚几大口,才缓过劲来。
肖政用指腹给她擦掉嘴角的水渍。
她嘿嘿一笑,“我的哭戏绝了是吧?”
肖政:“......刚才我以为你真的要跳河,吓死我了。”
安婳轻哼一声,“我要是不演得惨一点,怎么能表达出我心里的委屈?莫名其妙被扣了顶偷人的帽子,一个搞不好就能被流言蜚语杀死。”
肖政蹲下,握紧她的手抵在唇边亲了好几下,才沙哑着开口,“我知道,你今天做得很好,不但没让自己陷入流言的漩涡,还惩罚了罪魁祸首,你是个聪明机灵的女同志。”
安婳嘴角翘起,抬了抬下巴,“我饿了,你去做饭给我吃。”
肖政笑起来,眼角的纹路加深,“你想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