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婳笑笑,“我爸爸装给我的,我不懂喝茶。”
温雪曼不跟她寒暄,直奔主题,“我听说你被肖政打了?”
安婳一滞,“听谁说的?”
温雪曼耸耸肩,“都能传到我的耳朵里了,可想而知,家属院应该没谁不知道了。”
安婳头疼地扶额,“这是谣言。”
温雪曼点点头,“既然你这么说了,我信。”
安婳松了口气,还以为要解释很久呢。
温雪曼又道:“那天你做饭把房子烧了,我本来打算过来看看,但见人多,你也没什么事,就没过来。”
安婳笑道:“谢谢你的关心。”
温雪曼:“肖政的工资不低,养得起保姆,你大可不必干那些保姆的活......如果你需要保姆,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。”
安婳忙摆手,“不用不用,其实我挺喜欢做饭的。”还有两年就要乱了,她哪敢用什么保姆。
温雪曼本以为安婳跟自己是同类人,有结交的心思,可接触两次后发现,她跟安婳共鸣的地方还真不多。
温雪曼起身,“那好吧,我就先告辞了。”
安婳犹豫了一下,叫住温雪曼,道:“家属区住了不少的人,但我好像没看到别家有聘保姆的,大多都是找乡下的亲戚来干活。”
闻音知雅意,温雪曼当即就明白了安婳的意思。
说来也怪,陈钢因为保姆的事还跟她吵过两架,温雪曼都不以为意,反而觉得陈钢不体贴她,居然舍得让她干家务活。可这会劝诫的话从安婳口里说出来,安婳甚至只是侧面提醒了一下,温雪曼接受的程度就高了很多。
她笑了笑,“谢谢你的提醒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