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意思,不是单位的人给她委屈受,而是他给她委屈受?

    刘猛琢磨了一会,实在想不起来哪里得罪了牛淑丽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怎么了?我妈可是说过,让你脾气收敛一些,说不定孩子就是被你的坏脾气给吓跑的。”

    刘猛说这话的本意,是想用牛淑丽没生孩子的事拿捏她。

    每次牛淑丽发脾气的时候,他都是用的这一招,屡试不爽。

    可今天,牛淑丽像是被踩到尾巴似的,一下就跳了起来,瞪圆了眼,吼道:“刘猛!你他娘的就是因为我没生出孩子才在外头乱搞的吧?!”

    刘猛一惊,这话从何说起?

    他是想暗示安婳勾引他,但他可没想把自己搭进去,他是被勾引的啊,是无辜的啊,他可没有乱搞!

    而且,他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说嘛!

    “你发什么疯呢?”刘猛也来了气。

    “我发疯?哼!”牛淑丽从兜里掏出一张纸,咬牙切齿地念起上头的字,“你的头发乌黑如云,散发的香气醉倒了我的心;你的嘴唇粉嫩似花,能否让我浅尝一口它的芳香甜蜜?”

    牛淑丽攥着纸条的手都蹦起了青筋,盯着刘猛,恨不得一口吞了他,“这上面的字迹分明就是你,你还想狡辩?”

    刘猛的脸刷就白了。

    不用看字迹,他也知道这是他写的,是他写给小闫的。

    小闫当时没把字条拿出来,他还以为字条已经被销毁了。

    这又是从哪钻出来的?

    “淑丽,你.......你听我解释......”

    牛淑丽推了刘猛一把,刘猛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。

    “你敢说这纸条不是你写的?”

    “我......我.......是我写的,但是.......”

    话还没说完,牛淑丽的大耳瓜子就扇到了刘猛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