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蓁哑了半晌的声儿,心中咯噔,原来竟是自己连累,干咳了一声与谢宗骐道:“若兰郡主是跟着你来的,我瞧她方才膝盖都蹭破了,我那儿有上好的膏药,你赶紧亲自给人送去,顺道好好给荣亲王陪个罪。”省的将来得罪惦记。谢蓁闪着狡黠精光催促谢宗骐道。
谢宗骐原就挂心,得了谢蓁的借口,便也去了。
随着谢宗骐的身影消失视线,陈孟阳暂时压下了心中不着边际的猜想,心中不乏暗喜,终于又只剩下他们二人,这下没有旁人打扰了。
谢蓁转身,恰好对上陈孟阳温润笑容:“……”再往后一看,看到入口走来的那一抹颀长身影更是惊了。
他……怎么来了?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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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