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们不被允许在任何公共场合做这样的事,会被有关人员赶走。
“有事刘总担着,怕什么,开坛!”千喜道长把背上的桃木剑抽了出来。
趁着产妇在生产,他尽力和邪祟争夺产妇那一丝生命精气,只要能拖到刘总回来就行。
法坛很快被摆好。
千喜道长一剑一符,运起灵力在手术室外和黑气打在了一起。
凡人肉眼当然是看不见黑气的。
路过的人都疑惑地看向了这边,觉得手术室外做法属实有点迷信。
方警官不得已用上了自己的警官证,然后带着两个人疏散走廊的人群。
不过一会儿。
就有护士走了出来,对着家属下达了第一张病危通知书。
刘夫人现在已经不是方素素的家属了,她让方警官来签字,整颗心都揪在了一处。
她默默忍着眼泪,给家里人打了电话。
婉言和阿越还在休息。
电话那边的刘老爷子知道事情后,立刻从家里出发赶来医院。
刘夫人把唯一的寄托都放在眼前这个做法的千喜道长身上了。
方警官强忍着哽咽说,“保住孩子,这是素素唯一的心愿。”
他知道素素的胃癌撑不了多久了。
那个孩子,可以代替她回到南方,去孝顺自己的父母。
“可那个孩子是邪祟,方警官,你也糊涂了?”刘夫人不争气地骂道。
方警官瘫坐在长椅上,他手心里全是汗,扶着额头缄默不语。
纠结让他的内心无所适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