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，买桂花糕吗？”
姜倚天打量着殷素芬。
四十多岁的年纪，穿着朴实，脸上有不少的皱纹。
姜倚天开口：“请问……您是林凡的妈妈吗？”
殷素芬一愣，说道：“我就是。姑娘，你是？”
姜倚天笑笑：“阿姨，我是林凡的朋友。”
“哎呀，林凡的朋友啊？快，快过来坐坐。”
殷素芬找来一张椅子，让姜倚天坐下。
殷素芬很惊诧，她以前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娃。
就算是凌清璇，还有陈家那丫头陈小染都比不上。
殷素芬问道：“小姑娘，你是来找林凡的吗？”
“嗯。”
姜倚天点点头。
殷素芬叹道：“姑娘，你应该是小凡的同学吧？可惜，小凡现在已经不在江城，他在京城呢！”
闻言，姜倚天心中咯噔一下。
殷素芬这么说，就说明林凡没在江城！
殷素芬没有见过林凡！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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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