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克多也不否认,点头笑道:

    “是啊,还有几秒‘狂热’就要结束了,你应该很乐意看到我进入虚弱期吧?”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遗言吗。”

    “遗言?你是在用胜利者的姿态和我说话吗?”

    “狂热”结束,属性值也逐渐开始下降的维克多面露虚弱,随便找了处还算完整的座位坐下,

    “虽然我不知道背后之人所求什么,但我想,他一定不会放任你这条大鱼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换句话说,我们都会死在这里,就像一群待宰的家畜,你却还在为幼稚的胜负感到窃喜,不觉得可笑吗?”

    “等你死了,我自然能离开。”

    楚言风张起神弓,箭矢应声脱弦而出,射向似无反抗之力的前者。

    凝视着在瞳孔中迅速放大的箭影,维克多神色淡定,没有动弹,在心里默默算着时机。

    须臾,他的脸色变得万分难看。

    为什么暗中之人还不出手?

    他可是这辆列车上的最后一名“特权者”,要是他死了,这场游戏就会结束,楚言风也就能顺理成章地离开此地!

    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?

    规则的异变根本不是人为导致?

    死亡的威胁下,走投无路的维克多几近把牙咬碎,他取出那把屠戮过不少人的弯刀,面容扭曲地将其刺入自己的心脏:

    “该死……‘时间’的杂碎,那就一起死吧!”

    这一瞬间,本还从容不迫的楚言风瞳孔骤缩,接着不敢置信地低头,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被贯穿的胸口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足以致命的伤势牵动旧伤,楚言风手中神弓消散,捂着胸口单膝跪地,嘴里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。

    就见他的那只黄金瞳快速充血,不多时便留下一行血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