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风野打量着身边的盛聿,欲言又止。
“再盯着我看,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。”盛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。
原风野当即抬起手挡住额头,“聿哥,我怎么听盛唐那些人说你昨晚……那个了?”
他做了个暧昧的手势。
“不会说话就把舌头拔出来熨一熨,捋直了说清楚点。”
原风野缩着脖子,愈发小声,“我就是好奇到底是哪家姑娘,能入得了您的眼。”
“你想认识?”盛聿睨他一眼。
原风野捂住额头的手从头顶往后顺,摸了摸发凉的后脖颈,“不,我不配。”
“知道不配就别问。”
实在不怪原风野好奇,整个盛唐的人都好奇,昨晚盛聿去了盛唐,去的时候人还是好好的,出门的时候衣领多了一枚红色的唇印。
经理大骇,一众保镖愣是不敢乱看。
这话就传到了原风野耳朵里。
可不管原风野怎么问,他们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女人。
盛聿衣领上的唇印是在盛唐留下来的,但是盛唐的那些姑娘,盛聿肯定不会碰。
原风野不禁怀疑,难道聿哥真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金屋藏娇了?
他可太好奇了!
他正心里捉摸着,忽然舞台上的灯光变化,他抬眸看过去。
这场戏祝鸢不是主角,但也是很重要的配角。
民国时期学生的打扮,蓝色上衣,黑色裙子,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随着她的跑动左右摇晃。
台上好几个这样装扮的女人,可灯光好像偏爱祝鸢一人。
舞台灯光照在她的脸上,像一朵早晨盛放的玫瑰,少了几分妖娆,多了几分纯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