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呐。你怎么过来了?”临晚镜看着他,这是她刚刚就想问的话。
要知道,自从知道景王觊觎自家女儿之后,临老爹命人把侯府每一道门槛都砍掉重新做了。新修的门槛,比之前的加高了不少。
这,完全是夙郁流景的功劳。特别是揽月楼的大门口,都没能幸免。虽然,这样出入有些不便,可临老爹乐此不疲。他说,反正侯府的人伸手都不错,根本不怕踏出门口的时候摔跤的问题。
虽然,她承认老爹说得对。可对于他的做法,就不敢恭维了。说起来,真的太过孩子气了。不过,这也侧面体现了老爹对她的宠嘛,所以她也不敢有意见。
“等你。”他本来想说,想你了。可是,按照他的脾性,这三个字该是轻易说不出口的。特别是,当着手下的面儿,说这些甜言蜜语。
“等我做什么?”不会是因为没陪他吃午饭,所以过来兴师问罪的吧?
“没什么。”他看她一眼,自然地岔开话题,“镜儿,你那个师兄……”
“嗯?师兄怎么了?”她认真地对上他的眸,心里笑得不行。
阿景吃醋的样子,真的好可爱!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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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