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,自然不会去猜忌,老老实实地跟着人朝另一边走去,配合柳茵茵照顾灰喜鹊。
等到傍晚离开,孩子手中已经多出一个竹篓,里面就装着那两只鸡。
次日。
沈星楼眉头拧作一团,还想要将那放在闹得带上的手挪开,就被发觉的大夫更加用力的按住。
“好重,师傅今日怎么突然想到过来接我?”
“不是接你,而是我要离开这里,回去给家里人看看。”
听到这话,沈星楼的眉头皱得愈发厉害,明显还觉得有些不对,抬手紧紧握住那只带着药香的手。
“师傅身上有药香,是不是给人看了病?”
“的确要给人看,有好几个人生病了。”
听到生病两字,沈星楼眉头拧作一团,明显还想要说些什么,就被人用被子盖住。
温暖的东西将身子包围起来,总算感觉到困意,好不容易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,人已经消失不见。
“师傅怎么回事,为什么突然给我蒙被子?”
沈星楼莫名其妙地看向四周,发现人的不在家中,忍不住地嘟囔了两句。
就在片刻后,刘丰站在了她的面前,手中还拿着烤火弄得热乎乎的外衣。
“星楼,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师傅刚才来过,说不用去山上。”
听到这个话,眉头再次拧作一团,“那我是不是就不能再继续去山上?”
沈星楼没有想到会是这个问题,眉头拧作一团,直接套上衣服走到院子外面。
一只大鸡带着一个长出褐色羽毛的小鸡正在院中打转,眉头皱得更加厉害。
“我们也没有办法说是什么出去打猪草,上山只怕会有不少麻烦。”
“我们自己偷偷摸摸过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