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县衙门外,吴老太牵着沈星楼,单手用力敲响鸣冤鼓。
“升堂——”
县太爷穿着官府坐在上首,看到吴家人抬进来一具尸首,又看沈星楼披麻戴孝的满身伤势,再看沈家人个个鼻青脸肿,还被绑地严严实实,串着就被拽进来了,顿时有些傻眼。
“堂下何人?有何冤情?”
吴老太牵着沈星楼跪下,也不急着说话,等吴岳送上证词,才道:“大人,我家女儿嫁到沈家,侍奉婆母、养育孩子,怀胎七月还要下地干活也毫无怨言,今日沈家人将她生生逼死,还把我外孙女打成这副模样,只求大人能明察秋毫,还我女儿一个公道!”
“嘶!”县太爷一目十行,再看看沈家那几个,愈发惊奇。
这么多年了,他还没经手过人证物证俱全,直接等着断的案子。
但沈家……
“咳!”县太爷干咳一声,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沈家人,一拍惊堂木:“此等恶事,当真骇人听闻,沈家何人主事?这手印,是你们按下的吗?”
“不,不是!”沈老大立即指着吴岳,大叫道:“是他们一家仗着人多势众,强逼我们画押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