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北边电梯下来时,长廊另一头的苏家几人在他视线中一闪而过。远远的,那用雪白被子包得严严实实、一根头发丝都不露的人格外显眼。

    连走路都被裹起来抱在怀里,显然是溺爱过了头。

    他对这种温室中的娇花不感兴趣。别说是听管家描述对方,哪怕是有现成照片,让他掀起眼皮看看对方的长相如何,他都嫌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言简意赅的他自己是省时间了,可怜的管家却一头雾水地:“???”

    什、什么蚕蛹?哪来的蚕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