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叔,找人带他们下去医治,都是自家兄弟。至于医药费从天下掏,只怪技不如人…”陈为勇马上下了定论,“事后再跟你解释。”
方郎应了下来,动作麻利的叫人把躺地上的拖了出去。
老杨几个长舒一口气,这是最好的结果,不然伤筋动骨谁都受不了,竹帮在金城的权势可不小。
“你不用对我这样刻意,都已经说过当天是顺路。”我淡淡道。
“我们陈家虽然已经金盆洗手,但天下是我爷爷亲手传到我爸的地盘,所以意义非凡,才这么不待见警察,大师别见怪。”
陈为勇对我异常恭敬,把缘由都解释清楚,好像怕我怪罪。
“我爸跟我说过,见到大师要以礼相待,我还不想被我爸打死。”
我不想问那么清楚,简单明了道,“这个案子牵扯到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,所以我才会来,甚至可能牵连到天下。”
“常人无法理解的东西?”
陈为勇面色大变,他们家既然接受风水之说,那也会鬼怪异灵的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