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衍卿只看着她不说话,但答应已经很明显了,不准呗。
容政和陈聿简就坐在他们对面,看着他们小小的互动,笑着把一罐啤酒放在了程旬旬的面前,说:“年轻人身体好,喝一点不打紧。”
“是啊,像你一样,以前喝到进医院打点滴就开心,是吧?每次到医院,是谁哭着喊着说再也不喝了。”容政刚把啤酒放下,就直接给拿走了,将一杯温暖放在了程旬旬的面前,态度强势。
容政倒是不闹,扬了扬下巴,说:“谁的青春不疯狂啊,我骄傲。”
陈聿简拿起啤酒同容政碰了一下,笑道:“还是我陪你吧,到时候旬旬真进了医院,你就惨咯。老五重色轻友的严重程度,你还不知道啊。”
两人碰一下之后,便仰头吹了。
程旬旬捧着脸颊,看着他们咯咯的笑。
这一夜,难得将一切烦心事抛在了脑后,罗杏还把下午菜的草莓和樱桃都洗干净拿了过来,又弄了一堆啤酒过来。
几个人不停的聊着过去,聊着青春,聊着没有烦恼的那段日子,谁都不提现在,也不提将来。
都说只有上了年纪的人,才会不停的回忆过去,回忆青春。
他们的话,程旬旬插不上,却爱听,她几乎能够想象的出他们几个年轻时候的样子,想象出周衍卿那年少轻狂的模样。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喝了啤酒,因为气氛好,周衍卿也没拦着,连他自己都喝了不少。
所幸只是啤酒。
他们还唱歌,程旬旬喝了点酒,就兴奋,蹦跶着去他们面前跳舞,跳着跳着还拉了罗杏,高高兴兴的,笑声传遍了整个湖面。
程旬旬笑的特别开心,她从来就没有这样开心过,将一切都抛在脑后,只活在当下,该哭哭该笑笑。
十一点多,他们两个才回了房间,互相搀扶着,两人并肩躺在了床上,一切都安静了下来。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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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