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。”她微微侧过头,话音未落,他的吻就欺了上来。
他整个人压下,程旬旬支撑不住,便躺在了地上。
程旬旬反抗了,但反抗无效,慢慢的她也就不反抗了。逐渐的陈聿简的占有欲便不仅仅只在于她的唇上,他想一把撤掉她的衣服,但她的衣服是套头那种,徒手根本扯不到,便伸手想要将她的衣服撩起来。
撩到一半的时候,程旬旬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,胸口微微起伏着,陈聿简的眼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欲火,但她的眼里却平淡无波,并没有太多的激情,理智尚存。
她微喘着气说:“你要娶我吗?娶我以后要陪我一起留在爱丁堡,过平淡的生活,永远都不回去,栾城的事情再也不管,你可以吗?你可以放下过去,放下仇恨吗?”
他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上,手指微动,程旬旬自然能够感觉到。
两人对视半晌,陈聿简便收回了手,伸手将她的衣服拉了下来,整理好之后,站起来的时候,顺手将她拉了起来,又整了整她的头发,眉宇之间有挥之不去的郁结,他摸了摸她的脸颊,又轻抚了一下她的唇。
沉默半晌,才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,收回了手,往后退了一步,说:“我太累了,我去洗澡,你早点休息。”
说完,他便低垂了眼帘,不再看她,绕过她往另一侧离开了客厅回了房间,连行李箱都忘记拿了,那样子简直像是落荒而逃。程旬旬站在原地,双手放在身前,听到渐远的脚步声,无声的笑了笑。
这特么叫做耍流氓吧。
她吸了口气,抬手擦了擦嘴巴,便弯身拿了碗筷去了厨房。
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,程旬旬敲开了陈聿简的房门,将他的行李箱放在了门口,说:“刚才你走的着急,忘记拿行李了,我给你送过来。没别的事,晚安。”
“抱歉。”陈聿简说。
程旬旬已经转身了,听到他的道歉,停了一下脚步,并没有回头,说:“没关系。就当做是被狗咬了呗。”
陈聿简微微皱了皱眉,抿了抿唇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陈聿简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,只说了一句,晚安。程旬旬轻笑了一声,点了点头,说:“晚安。”
说完,她就回了房间。
房门轻声关上,声音很轻,但陈聿简还是听的特别清楚。他的心里也很清楚,她终于也将心里的那扇门关上了。
他在门口站了很久,才往后退了一步,关上了门。
隔天,程旬旬一整天都显得很兴奋,一大早就起来了,起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大扫除,陈聿简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站在椅子上,正在擦玻璃窗,然后往窗户上贴东西。
“你在干嘛?”他走过去,扶住了她脚下的椅子,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