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燕京忽然靠近，夕阳勾勒出轮廓分明的脸颊线条，那双清冷双瞳，凝视着她的时候，心跳慢了一拍。
贺燕京：“慕星茴，我早对你动心了。我喜欢你，想和你在一起，一辈子。”
虽然一辈子是个很遥远的词。
可亲耳听到。
却是有种特别的感觉。
好像有一只蝴蝶在胸口里扇动翅膀。
慕星茴眨了眨眼：“那你告诉我，你的真实身份。”
贺燕京：“我愿意付出真心，你不用跟我交换。”
慕星茴挑眉。
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。
“说那么好听，不就是不肯说实话。”
慕星茴哼一声。
“那你爱我吗？”他问。
慕星茴不说话了。
是有些心动。
但那是爱吗？
她也不知道。
从小在孤儿院长大，一生多漂泊，她的人生目标一直都是报仇。
其他的几乎都没想过。
贺燕京眼神有片刻的晦涩，“好了，你不用回答我。就算是相爱，也不代表着彼此都要完全坦白。我给你空间。”
如果她给了肯定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