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不是真的。
都要咬死是假的。
陆在良：“对，假的东西根本证明不了什么。就算是真的，也证明不了什么。”
“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。”慕星茴不疾不徐得在手机上操作两下，“但你们说了不算。”
“你做了什么？”陆在良皱眉。
“以牙还牙而已。”慕星茴冷冷微笑道。
十分钟前，她安排暗影传媒把这段录音发出去。
有时候，让子弹飞一会。
它会正中敌人的眉心。
这条新闻应该已经被炒起来，铺天盖地得在网络上发酵热度。
陆中则打开手机，脸色难看，“爸，这事上热搜了。”
还有公司的股价也一直在跌。
“你跟我说干什么！去处理啊！”陆在良气急败坏，“公司这些饭桶到底干什么吃的。全是一群废物。”
慕星茴：“陆总，我知道你现在很气，但是先别气，不然等会血压太高，一下子过去了，可就太便宜你了。”
陆在良眼眸闪烁嗜血的冷意，“我什么事情没见过，这点小事情而已。”
慕星茴：“我也已经交给警方。相信有权威的专家，专业的技术来甄别这段音频的真假。当然这一样手段，肯定也拿你没办法。”
周建宇能改口。
被陆在良收买的那个杀手也可以改口。
南城总局的领导到了。
刚才要抓慕星茴的那个办案人员诚惶诚恐得上前去敬礼。
陆在良一眼认出这是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