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小姐，我不太懂你的意思。这个笑话，并不好笑。”
“我只是奇怪，为什么非要他们不可？一个还在检察组里面谈话出不来，剩下两个人，多少都跟这一次“打老虎”行动扯上关系。就这样有污点的合作伙伴，你们都不舍得放弃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MS财团是来做慈善的，专门收容各种废品。”
“那是我们的考量。即便是在你们国家，从牢里出来的人，都可以东山再起。社会层面上，真正不可救药的，早就手动处理了。慕小姐，你是年轻领袖，你更应该有包容性。我是听说你和他们之间似乎有误会。”
杰克这个误会说出口，立刻得到慕星茴凛冽的眼神回视，他脸上的神情不变，“慕小姐，没有证据的事，何必耽误你自己的前途。你母亲在天之灵，应该也不想你活在过去吧。她那样好的一个人。”
慕星茴皱起眉头，“你见过我妈妈？”
“很多年前，我在南城生活了几年，跟她打过几次交道。她对员工很好，是一个很好的老板。”
杰克又换了一个坐姿，“可惜，只是一个好老板，是不够的。她其实可以放下更多东西，成为一个更有成就的企业家，偏偏要躲在你爸爸身后。做大事的人，不狠心怎么可以？慕小姐，你好好想想呢。达成合作，赚更多的钱去救你们慕氏要紧，还是完成你没有证据的复仇，然后一事无成，自己的人生被毁得一塌糊涂？”
合作没办法再推进下去。
慕星茴回到贺家的时候。
贺燕京在卧室里等她。
“给你放好洗澡水了，你先去泡个澡。”
浴室里的水，还是热的。
慕星茴甩干手上的水，靠在浴室的门框上，“你知道我今天谈不好。”
几乎是慕星茴从流云会所一出来，杰克的电话就打到他这里。
杰克希望他能去劝劝自己的妻子。
贺燕京假装很意外，但其实早料到这个结果。
应付完杰克，掐着时间点就给慕星茴放洗澡水。
“你先泡澡休息一下。”
贺燕京起身，走到门口的时候顿住，“还是说你想邀请我跟你一起泡澡？我还没试过在浴缸里……”
慕星茴：“去死。”
在一个枕头飞来砸到身上之前，贺燕京闪身出去，带上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