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晃动仅持续了数息,一切恢复如常。
两人对视一眼,均是一笑。
“有趣,着实有趣。明明大武还有两百年国运,却不想旦夕之间,竟被断了。”
“顾老儿,你怎么看?”
谢既明哈哈一笑,将手中黑子抛回棋盒,又解下腰间铜葫芦,仰头痛饮了一口。
哪知顾清让只讲双手笼到袖中,调侃道:“既明道友,莫非想要出去走一遭?”
谢既明听到这话,顿时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不去不去,我道行浅得很,可禁不住这顿碎剐。”
“况且谁也说不准,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。”
“我荧惑观虽是灾星,可也不做火上浇油之事。”
顾清让闻言颔首,深以为然。
他叹了口气,颇为忧愁的道:“大乾仙朝享国一万两千年,大炎武朝享国六千年,大夏妖朝享国三千年,大玄魔朝享国一千六百四十四年,大武祟朝怕是迈不过这八百三十四年的坎了。”
“只是不知这大赤神朝,又能享国多久?大元孽朝,又会是个什么模样?”
“哎,天地不仁,以万物为刍狗。”
“以万物为刍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