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子……来赶山还带着酒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呀,这不是想着万一天冷了喝口酒可以暖身子吗!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!

    大叔,可能会有点疼啊,你忍着点……要不要来一口?”

    郝建拧开了盖子。

    勒干也不客气,接过来咕嘟嘟就喝了一大口,而后把酒瓶子递给了郝建。

    郝建又捡起一根树枝:“大叔你用牙咬着点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用!我是景颇汉子,这点疼算什么?噫……”

    酒精冲洗伤口的疼可是实打实的!

    勒干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出来了!牙也咬得咯咯响。

    冲洗完了伤口,又上了白药,郝建撕下一条袖子好歹给勒干包扎上了,勒干这才长出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大叔,咋样?”郝建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事儿!再给我来一口酒,把烟盒给我拿来!”

    又喝了一大口酒,嚼着烟草,勒干的脸色才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“大叔,现在咋办……”

    勒干先对大黄狗说道:“去!回寨子报信,带人过来!”

    “汪!”大黄狗好像听懂了一般,答应一声朝着寨子方向跑去。

    “勒干大叔!你这狗子神了!”郝建还不忘溜须拍马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