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场慰问演出终于变成了狂欢,所有人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大圈,绕着篝火载歌载舞。
这时已经不在乎你会不会跳、会不会唱了。
只要你牵着左右人的手,不管是谁,都是热乎乎的。
不管是什么语言,唱出来的歌都是欢乐的。
一直闹到了后半夜,篝火渐渐熄灭了,众人才依依不舍的散了,并且约定明天都去曼伦寨子继续唱歌跳舞。
虽然岩展一家人和曼瓦村的所有人都要留郝建和木果在寨子里过夜,木果还是以怕勒干不放心为借口要回去。
木果回去了,郝建当然要当护花使者了,二人和众人挥手告别,木果跳上了拖拉机回糯克村去了。
拖拉机有些昏暗的灯光照耀着山路,突突突的轰鸣让路两旁的虫儿都不敢鸣叫了。
“阿哥~”
木果摇摇晃晃的站在后斗上双手扶着车帮把小嘴凑到了郝建的耳边,吹出一口热气让郝建的耳朵痒痒的。
呵气如兰,还夹杂着傣族糯米酒香香甜甜的味道,更让人心旷神怡了。
“哎,木果,怎么了?坐好了小心碰着了!”郝建尽量让自己稳住心神。
“木果跳的舞好不好看?”
对于这种问题,老油条郝建没有半分犹豫就说道:“那必须的好看啊!百看不厌!”
“那是我跳得好看还是玉香跳得好看?”
“那必须是我木果跳得好看啊!”这种问题郝建简直可以用脚指头回答!
木果却酸溜溜的说道:“切!别瞎说了!我都看见了,玉香跳舞的时候你看的那叫一个专注,恨不得都要把眼珠子抠出来贴人家腰上去了!”
“我哪儿有啊……你是不知道……我……我近视眼,还有点夜盲症,实在看不清楚……”
郝建又开始满嘴胡说八道。
“切!谁信呐!”木果不满的用景颇语说了一句。
“妹妹心啊~你在我眼中是最美!”郝建也用景颇语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