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屠零就是刚才的女人,梁洌不由又看过去,这个姓并不太常见,申屠零对他一笑,“麻烦你了,梁队。”
作为一个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什么亲近交集的同性恋,梁洌也被这一笑看得有些局促,他尴尬地回了一句生硬的台词,“这是我的工作,请跟我去会议室。”
“不用紧张,我又不吃人。”
申屠零倏地凑近了梁洌,房间在他耳旁嗅了嗅,那感觉不像人类,反倒像某种野兽的行为,后面的两人连忙轻咳了两声,申屠零有些失望地退回去说:“走吧,梁队。”
梁洌感觉这几人有点奇怪,但能拿着文件来他们队里,不可能有假,他怀疑是不是反邪教局,跟邪教打交道多了,也变得有点“邪”了。
案子并不复杂,他们手里的资料也没多少,很快就交接完了。
梁洌签完最后一份文件,疑惑地向对面三人盯去,平头男突然消失的事他如实记录在了案卷里,但是三人看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理解,或者奇怪。
他没忍住问:“你们办案有遇到过什么科学无法解释的事吗?”
申屠零向他盯过来,“有多无法解释?”
“比如一个人中枪连血都不会流,而且忽然一下消失。”
“就这?”申屠零完全没当回事,“连入门都不够,你们所认为的科学不过——”
“交按完了,我们也该走了。梁队,抱歉。”
旁边的人生硬地打断申屠零,梁洌明白这是不能告诉他,也没有再追问,最后请求地说:“能不能留个电话?我养父母10年前失踪了,可能和这个邪教有关,你们查的时候能不能帮我留意下他们?”
“你养父母?”
申屠零回头认真地打量起了他,他被看着有些别扭,忙点了点头,“我把他们的信息发给你,烦请你们有消息告诉我一声。”
梁洌看着申屠零想和他说什么,可没等申屠零开口,刚才的人抢先答应他,“没问题,有消息一定会通知你的。”
那人本来要和他换电话,但被申屠零抢了,他存了申屠零的电话后,申屠零又怪异地凑近他嗅了嗅,露出了迷人的微笑说:“再见,梁队。”
梁洌伫着不动,看着他们的车开出去,那股违和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。
反邪教局的人,都这么“邪”吗?
连立杰像是卡着时间,人刚走就回来,故意吓他一样到他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,“看什么这么入迷?”
“不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