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放心晕了过去。
蒋婉儿叹了声,捞起男人的胳膊搭在肩上。
男人陷入昏迷,身体沉重的就跟坠了几块儿石头似的,压弯了蒋婉儿的脊背。
她咬着牙强撑着,才勉强托起男人。
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她才费力把人带到自己的住处。
男人的身体冰凉,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。
如果再不加以治疗,恐怕会没命。
蒋婉儿拿剪刀剪开男人的衣服,看到狰狞的伤口后,倒抽气。
看卷边的肉,和若隐若现的骨头,应该是刀伤。
到底什么人,竟能下如此狠手。
蒋婉儿给男人抹上药后,仔细包扎起来,还贴心地为男人擦去身上的血污。
男人情况比较危险,身边离不了人,蒋婉儿便没多管女人坊的生意。
过了两日,男人的伤势明显减轻许多。
蒋婉儿查看伤口后,换了药再次包扎好。
按理来说,男人应当醒来了。
怎么这会儿还没动静?
她按住男人的手腕,仔细感受脉搏。
她冥思苦想时,手腕倏地收紧。
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,力气出奇的大。
他骤然收紧力道,竟让她有一种手腕骨要被捏碎的感觉。
蒋婉儿疼得惊呼了声:“你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