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还不赶紧谢恩走人,还想讨要银子,是想找死吗?”
男人见官兵这般无耻,气的想要冲上去抢回钱袋,被一旁的官兵直接一刀砍在肩膀上。
顿时血流如注,男人疼的惨叫出声。
见官兵还要再砍,其他人赶忙把男人拖走,不敢再提要回银钱的事,赶忙走人。
高娇娇看到这种情形,不由有些担心,光靠那些镀金首饰,他们队伍里那些没有户帖的人,真的能蒙混过关吗?
这队人马一走,就轮到了高长天他们的队伍。
这次走在最前头的是朱钰,他将早就准备好的银锭银票,和户帖什么的递了过去。
顺手又把大拇指上戴的翡翠玉扳指,摘下来,塞到了兵头手里,笑呵呵道:
“这位官爷一看就器宇轩昂,不似凡人。
这枚玉扳指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古董,戴在我这文弱书生手上实在是不合适,还是戴在官爷这种英雄人物手上最合适。”
兵头看了眼翠绿如水的玉扳指,又看了看朱钰敞开皮袄里露出的儒生长袍,最后扫了眼队伍里的马匹和背着弓箭的高长天等人,好似随口问道:
“你是个读书人?祖籍哪里?”
朱钰拱手道:
“朱某不才,苦读多年也只是个秀才,祖籍绛县,先祖乃是武将出身,故而家里养了一些护卫。
此行打算去并州府,投靠在府衙做参军的族叔。
世道艰难,人心险恶,如此这般,皆是为了自保,还请官爷体谅则个。”
说着深深一揖,做足了文人做派。
兵头听了他这番话,虽没多说什么,可到底也没难为队伍里的人,连马车上的东西也只是大概翻看了下,没像之前那样非要把麻袋解开查看。
朱钰亦步亦趋跟在兵头身后,一边恭维,一边主动说出这辆车上装的什么,那辆车上拉了什么。
等到兵头掀开郭双燕躺的那辆马车时,朱钰忙从袖袋里把提前准备好的首饰塞了过去,低声道:
“这里面躺的是我侄女,运气不好,被土匪伤成这样了,也不知道命能不能保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