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晗睁着眼睛说瞎话。
刘五娘最是泼辣,眼里也容不得沙子,是以,年芳十九,却还无人上门提亲。
这姑娘心气儿也高,她早早盯上了皇四子谢竹,穷追猛打。
谢竹烦不胜烦。
加之这刘五娘在原书中陷害过她,那次若不是白芷意识到不对劲及时赶到,她定会名声尽毁。
既然现在她已经答应了和谢竹暂时合作,那就浅浅的送他一个惊喜,顺势再将自己的仇报了,一举两得。
秦三娘的脸色难看,若让这泼妇进门,以后她和孩子,还怎么过?
“公主莫要和妾身开玩笑了,刘五娘是个什么人,您应当比妾身清楚得多,妾身方才真的错了。”
秦三娘是真慌了,她抬眸用余光偷偷觑谢晗,总感觉谢晗和从前,好像不太一样了。
她全然忘了,她今日来的目的是什么。
“呵,你竟以为本宫在跟你开玩笑?”谢晗轻笑一声,“本宫从不开玩笑,你回去告诉宣王,有什么事,就直说,别整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公主,打完了。”白芍进来禀告,视线落在秦三娘身上,轻笑道:“孺人放心,属下会派人将桃枝送回王府的,定不会让孺人累着。”
秦三娘看到白芍身上的血迹,当即吓得腿一软,若不是白芍眼疾手快,她只怕已经跌倒在地上。
“孺人,小心些,您这肚子里还有个金疙瘩呢,可千万别出了差错,不然我们公主府,担不起这个责任。”
白芍笑眯眯地提醒道。
秦孺人一张脸已然煞白。
她惊疑不定地看着谢晗,从前的谢晗在面对她时,虽也跋扈,但对她总是和颜悦色的。
为什么,六个月时间,一个人变化真的会有这么大吗?
难道,这一切真的只是因为孟淮贬妻为妾,而王爷三番五次的想撮合她和孟淮吗?
可她明明是心悦孟淮的,为了心上人受点委屈,有何不可?
直到白芍催着她出门,她才回过神来,“多谢,多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