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几个贱民,本王想怎么处置,便怎么处置!”谢柏理所当然道。
成王败寇,若今日他们换一下身份,那他定也会来奚落谢晗一番,再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摘她。
他是输了,又不是死了?
不到斩首那一刻,他绝不会认命。
“呵,到现在了,你还冥顽不灵。”谢晗冷嗤一声,眼底一片寒意。
“昭宁,本王有话同你说。”他终于有了动作,缓缓挪到牢房门口,“你让他们都出去,这话,本王只同你一个人说。”
谢晗朝几人使了个眼色。
正好,她也想确认一下,谢柏到底是不是也觉醒了,又是何时觉醒的。
“公主……”白芷面露担忧,虽说谢柏都这样了,但她担心此人还留有后手。
“放心吧,本宫心里有数。”谢晗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,道。
白芷和白芍犹犹豫豫地朝外走去,还不忘嘱咐道:“属下就在外面候着,公主若有什么事,定要叫属下。”
直到三人的声音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,她才缓缓开口:“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兄妹二人,兄长有什么话,就说吧。”
“你不是昭宁,对不对?你告诉本王,你把昭宁弄到哪里去了?”谢柏那双浑浊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谢晗,恨不得将她盯出一个窟窿来。
“呵,兄长真会开玩笑,你是说本宫不是本宫?那本宫是谁?”谢晗挑了挑眉,同样的话,好像褚渊也问过她。
那是他们首次交锋……
她甩了甩脑袋,真是魔怔了,怎么又想起那个薄情寡性的男人了?
看来回去得让白芷去抓几个貌美小馆来排解一下寂寞。
“就在方才,也许是昨夜,本王也记不清了。”谢晗缓缓开口,“本王做了一个奇奇怪怪的梦,梦里……”
他眼神痴痴地望向远方,似乎陷入了回忆。
“你嫁给孟淮为妾,孟淮利用你,一步一步往上攀升,最后甚至脱离了我的掌控,原本,那皇位该是我的。”
“可是我的母亲,她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,她以孝道压我,以死相逼,让我务必将这皇位让给孟淮,呵呵,明明我才是她的亲生儿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