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,最近内地不是对外招商吗?我那些个对头,也都有小小的来内地试水。”

    孟北萝拧了拧眉:“那歌舞厅那边,怎么就能乱起来?我记得之前培训过的。”

    什么和客人恋爱,这种事情在员工守则里是绝对禁止的。

    还有那“穿着暴露”,这个词放在这里头,可不太对劲儿,当她不知道背后可能藏着什么呢?

    蒋五胆子也是大,好不容易花了大半身家洗白,这会儿又开始了?这是看内地的钱好捞?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

    看几人都这么看着自己,蒋五搓了搓手,“我不怎么管店里,你培训的人被挤兑走了几个,后头就乱起来了,当时我没意识到严重性,巡店是时候我对头派来的卧底跟我说试试水,我就试了,不过我真没突破底线店里的员工都好着呢。”

    道上混过的人,怎么可能真就这么放弃了。

    试了几天之后发现生意确实好了许多,他就心就没收住,最后就成了这样。

    孟北萝:……

    蒋五会这样,其实在她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意料之外的是,她以为蒋五至少能忍个几年,说句实话,再过几年,80年代末90年代起,环境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但现在,距离严打都没几年了,也幸好他没真突破底线,不然这会就不是停业整顿这样了。

    想了想,她开口:“五哥,如果还要一起合作的话,羊城这边的管理权也给沈越山吧。”

    话出口,众人都愣住了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实在手痒想做点别的生意,挂个别人的名字去做,羊城的歌舞厅虽然没写沈越山的,名,在外人看来和鹏城那边却是一体的。”

    不怪她信不过蒋五,羊城这边的店拢共才开业这么点时间,都能整出这么大的事儿。

    真要是给蒋五管理下去,以后那是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了。

    穿到这个时代辛辛苦苦搞事业,她可不想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被连累了。

    蒋五和沈越山是合作伙伴,在鹏城那边的产业是挂在一起的,她和沈越山是夫妻,将来出了事,势必会牵连到她。

    本以为都这么说了,蒋五至少也会稍微生气,却不想,他听了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