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看着那冲掉污泥后露出来的双耳壶,孟北萝快步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要收吗?今天在医院附近碰到了一个之前认识的阿爷,他孙女生病了急用钱……”

    “所以,这个壶你20块钱收回来的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孟北萝和祝佳音对视一眼,眼里都闪过喜色。

    别看这壶其貌不扬,后世她们在博物馆和鉴宝节目,都有见过类似的。

    “那位阿爷家的东西是真的,这点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不担心,我一点不担心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年头有些人家里会用陶罐,但从这个壶口的形状就能看出,这不是近代的工艺。

    “这壶为什么这么脏?之前阿爷特地糊上去的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祝佳音:“那这东西在咱家怎么保存?总不能还拿泥巴糊住吧?”

    不知道价值还好,知道了她心都在滴血,哪忍心就这么放着?

    孟北萝:“随便放床底下就行。”

    这年头好些人家里都有这种罐罐,并不打眼。

    “行,那放你床底下。”

    孟北萝:……

    这边还在斗嘴呢,就听外头砰砰砰的拍门声,紧随而来的是沈母的骂声。

    “孟北萝,祝佳音,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!”

    祝佳音第一时间就把沈越山手里的双耳壶接过,转身进了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