叮的一声,白冰儿手中的灵剑,脱手而出,斜斜插在擂台之上。纵使白冰儿心中万般不情愿,但也知道自己输了。
“我输了。”
白冰儿不甘心的,从地上拔起灵剑,离开擂台。接下来便是云舒月和谭睿文之间的对决了,谭睿文飞身而下来到擂台中间,睥睨的看着云舒月,朝她勾了勾手。
云舒月嘴角勾起一丝笑意,有趣,谭睿文似乎信心十足,她倒要看看这人究竟想耍什么花招。
她脚尖轻点,身子轻盈地落在擂台中央,见着云舒月前来应战,谭睿文微微抿唇,似是有些感慨。
“真没想到,你我再次见面会是如今这副情形。”
“怎么?难道觉得很吃惊吗?可我并不觉得吃惊。”
云舒月的反应依旧淡淡的,就好像她早已知晓了,会有今日。
这让谭睿文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想起且如今重伤在床的时郁白,他眼神一变:“别说我不念及之前的情分,只要你现在自断经脉,去给小师妹和二师弟磕头认错,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,就当从未发生过。”
“今日我也会手下留情,不会让你输的太难看。”
“哈?”云舒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,捧腹大笑起来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,不知突然的她这是怎么了?
就连七长老也不知她这是在做什么?只好将求助的目光,看向一旁的慕容韫行。
“慕容,小月儿这是在干什么?怎么还突然笑起来了?”
“无事,你老实的待在席位上看戏便是。”
慕容韫行神识强大,早已遍布整个广场,自然二人之间的对话,他也听得清清楚楚,这个谭睿文未免也太狂妄了一些,虽不知他有什么杀手锏。
但,他的徒儿也不是这么容易欺负的。
七长老微微挑眉,不知道这师徒俩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?罢了,左右慕容让他看戏,那他便坐等看戏便是。
谭睿文也不知,云舒月为何会这般狂笑。他耳根微红,有些恼羞成怒的怒斥道:“你笑什么?你若是不愿,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谭睿文我是该笑你傻呢,还是该笑你天真呢?我云舒月行得直坐得正,我不认为我自己做错了什么,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我又为何要认错?”
“时郁白他是咎由自取,宗门大比点到为止,是他先动了杀心,怎么还不允许我反击?况且你我之间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,动手吧。”
见云舒月如此冥顽不灵。谭睿文也不多废话了,直接取出乌骨剑,破开了剑上的封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