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策这倒是不同意了:“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,向来只有千日做贼的,哪有千日防贼的?此事明明是对方故意为之,方掌柜又何必往自己身上揽?”
唐雪裕对这一番话倒是深以为然,这明明就是马掌柜的过错,方掌柜和她不过是无妄之灾罢了,压根不该自添烦恼才对。
她倒没想到萧策竟能看得如此明白,不由得也和颜悦色了一些:“不知萧小少爷这个时辰来,是所谓何事啊?”
萧策拍了拍脑袋:“我差点都给忘了,我是想来预定玉衡阁的,明日我想在玉衡阁宴请一人。”
唐雪裕为难地说:“这倒是有些难了,玉衡阁向来只用作单人宴席,平日是断然不接待他人的。”
萧策连忙说:“我能多加钱,银子无所谓!”
唐雪裕不为所动,萧策焦急地说:“我要请的人身份尊贵——”
他压低了声音,“是誉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