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玲很是不解。

    “咱们夫人如此温柔,为什么大少爷要这么对待自己的母亲?”

    莲蓉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罢了。”

    时间很快过去。

    到了半夜,尚斯年悄悄的来到了院子里。

    看到温灵萱那虚弱的样子,他心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心疼。

    旁边的莲蓉哭着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还请侯爷发发善心,莫要再让夫人这几日因为侯府的事情而操劳。”

    尚斯年什么都没有说。

    犹豫片刻,他直接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来到书房中,尚斯年盯着跪在地上的尚秉竹。

    “你可知自己今日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尚秉竹已经在这里跪了整整一个下午。

    看着自己的父亲,尚秉竹满脸不服气。

    “我能做错什么?我不过就是争取了一下我自己的权利而已,我难道就不能替自己争取了吗?”

    哪怕是面对尚斯年,他也不想撒谎。

    “别的母亲都是千方百计为了自己的儿子,只有他从来都没有为我着想过,而且只要我能够进入侯府,我就能光明正大的继承侯府的产业,更能光明正大的在仕途之中行走。”

    “爹爹,你平日里是最心疼我的,你难道不应该替我去劝劝娘亲吗?”

    尚斯年恨铁不成钢。

    看着面前的儿子,他有些踉跄的走到尚秉竹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