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不用担心太多嘛。”
“还以为会有什么其他的惊喜呢~”
没有变化其实才是让他最值得开心的事情，证明剧情一些小细节还在按部就班在走，他不用担心太多。
但事实确实也如陈默所想，接下来审问的曹渊和沈青竹，韩教官问的话基本和原著不差多少。
“你叫曹渊，对吗？”
“对。”
“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？”
“我不喜欢女生。”
“嘶，那你该不会……”
“不，我喜欢女人，丰满，知性，有过伴侣的女人……”
“曹渊＝曹贼！”
“爷们高眼光！”
底下众位新兵在听到曹渊的回答，皆是哄笑出声，但很快，他们又笑不出声。
因为韩教官问道曹渊这辈子最遗憾什么的问题。
“我最遗憾的是在我六岁时候没淹死自己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我六岁死了的话，就不会回到村里，不会好奇捡起镰刀，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禁墟，不会杀光村里所有人，如果禁墟没有失控，我更不会因为警察局的一把指甲刀，杀光所有警察。
我的双手沾满太多罪孽，我一共杀了333号人，狗都没放过。
所以，我后悔没淹死我自己……”
“嚯！”
曹渊的话让韩教官惊呼，现场所有人都变的安静，沉闷，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