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陈鑫在姑姑家把饭吃了,然后就开始旁敲侧击。
“姑父最近在干什么,还是打麻将吗?”
“他啊,打麻将的时间倒是少了。”陈玉培无奈,“他的那几个牌友不知道怎么的,染上钓鱼了!你姑父被拉着钓了几次后,不出意外的也染上了。”
“哦?那姑父水平怎么样?”
“哈哈,什么水平啊,他去那地方门票两百五,随便一杆子扔出去就能钓到鱼,不然你以为今天吃的鱼哪里来的?”
“哦,那姑父是晚上钓吗?我听说晚上钓鱼的人还挺多。”
陈鑫又问道。
“那倒没有,他都是白天钓,晚上没事就去打牌了,这不,中午饭他都没回来吃,就是在外面钓鱼呢。”
陈鑫点头。
如果不是姑父引回来的,难道是外婆和姑姑?
“那姑姑你呢?最近又多了什么爱好?”
“我?我哪有时间有爱好!就那栋楼,每天都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情,一会是这家没水了,那家下水道堵了,还有嫌弃房间没有太阳的!”
“我就纳闷了,当时选房子的时候,朝南的他不要,说贵两百太多,自己选了一个背阳,现在倒是嫌弃没太阳了!”
谈起自家的那栋楼,姑姑就开始滔滔不绝,似乎有讲不完的话。
“最离谱的是什么你知道吗?”
似乎是想起什么了,陈玉培瞪大了她那双眼睛看着陈鑫。
“什么?”
“最离谱的是有个租客,他为了不交房租,房间里的东西都不要了,人跑了!”
想起这事陈玉培还是有点恨的牙痒痒。
“那他的东西怎么也得值一个月的房租吧?”
“一个月?他欠了半年呐!我也是善心泛滥了,看他三十岁了还没一个正经工作,就让他拖了几个月,结果倒好,人家直接招呼都不打,自己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