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太脏。”她局促地绞着沾满泥水的手,歉然地笑笑。
她颈上还系着一条恶浊的绑带,紧紧地打着死结。许之洐顺着绑带将她往前拽了来,另一只手已抽出了匕首,姜姒惊颤了一下,不知是被这风雪冻着了,还是被吓坏了。
“主人,奴知错了,奴乖乖听话,主人饶了奴吧!”她已是惊弓之鸟,此时急促喘息着,面色惨白,几乎站不住,若不是他还拽着绑带,只怕她已经膝头一软就跪下去了。
“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?”他心里刺痛,眸底通红,似要泛出血来。
她方寸已乱,闭紧了眸子不敢说话,凌乱的长发在风雪里乱舞,被打湿的地方已经结上了冰。
他紧抿着唇,带着满腔的怒火。
再开口时,声音凌厉极了,“往死里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