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瑾瑜跪下小心禀道,“陛下,婕妤近来身子不太好。”
“出去!”他闻声喝道。
崔瑾瑜虽心里担忧姜姒,但到底不敢逗留,轻叹一声便深埋着头恭恭敬敬退了出去。
掩了殿门,殿内只余下了许之洐与姜姒。
许之洐蹲下身来,钳住姜姒的下巴,却不知该责问她什么。
责问什么,责问她为何不守妇道么?责问她的坠子怎么会在伯嬴那里么?责问她为何私藏伯嬴的帕子么?
他许之洐是天子,是帝王,这天底下的女子莫不蜂拥而来。
他竟然会因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伤神动怒,何其可笑。
姜姒怔怔地望着他,口中的气息滚烫酸苦,一时间忘记说话,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道,“陛下息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