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大人,小的真的知道凶手,凶手就是他,对,就是他。”他说话时眼光不停的闪烁,最终他停留在了濯夜的身上,手指着他,一脸坚定的说着。
众人见证人指证的是濯夜,他们也都孤疑了,濯夜因为常年练武,又是男子,身体肯定比一般人来得健硕,再加上此时他手中拿有配剑,更是让人怀疑了,于是他们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那你且说说我朋友是用什么杀人的,你又是怎么看见他杀的人?”夏候宣赶在那肥县太发言前追问道。
“剑,他就是用他手上那把剑杀的人。大人,真的就是他杀的人啊,我亲眼所见的,他就是用他手中那把剑杀的我表哥他们一家啊。那时我躲在转角处的一个柜子里,所以才逃过一劫的啊,请大人明查秋毫,为我表哥一家明冤啊!”他像是抓救命稻草般紧抓着濯夜不放了,最后还声情并茂的流了几滴藽情泪。
“不可能,昨天夜里夜大哥一直和我们在一起,不可能去杀人的,再说了,他们无冤无仇的,夜哥哥为什么要杀他们啊!”
昙芯骂完后对着夏候宣说道:“少爷,你说的没错,这人真有问题,血口喷人,满嘴谎话。这种人真应该被抓进去坐大牢。”
她一脸气愤的说着,全然忘记了她刚刚还替他说过好话,只因为她的朋友被那人给冤枉了,充满正能量的她岂能还忍得住。
夏候宣拍了拍她的头,带着安定人心的笑说道:“放心,没事的。”
昙芯也就因为这个笑容而停止了闹腾,不知道怎么的,她就是愿意相信她家少爷。
“大胆刁民,现在人证物证俱在,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?还不快快从实招来。不然可别怪本官大邢侍候!”肥县太有模有式的说道,大有你不说,立马就给你用邢的架式。
“大人,根据天朝律例,非法抓捕良民也是犯法的,比您大的还有城主,你就不怕我们告到城主那里。”夏候宣不慌不忙的说道,这么白痴的冤枉她要是对付不了的话,那她也就白活了这么久了。
那肥县太听了这话果真消停了下来,一脸深思,也不知道那师爷在他耳边又叽歪了什么,他这才装作公正的说道:“那好,你说,你们想要怎么为自己辩解。现在本官给你们机会,哼,要是解释不了,这就得跟我去大牢里呆着!”
夏侯宣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,围着那三具尸体转了一下,对着大伙说道:“刚刚这自称三贵的证人说我朋友杀的人,还是用他手中的那把剑,大家可有听见?”
“听见了”
“听见了”
“是啊,都听见了呢!”
夏候宣见此,她又回过身来,对着那肥县太问道:“大人及各位衙役们可有听见?”
“本官耳不聋眼不瞎的,哪会听不见。”他两眼圆瞪,语气很是不善。
夏候宣没再作理会他,而是把视线调转,对着那师爷及那些个衙役,衙役们见县老爷都点头了,他们也都跟着应是了,反正他们本来就听见了的。
那师爷直觉不该回答,可是又找不出哪里不对劲儿,此刻夏候宣又一直盯着他,等着他的答案,他也只得回道“看见了。”可是他心里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,而且那感觉有越来越真实的样子,让他心中很是坎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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