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司晏，你别太过分！四年前是你要离婚，我什么都没拿你的，你还要怎么样？！”南笙眼眸里都是恨。
“你骗了我，就该付出代价。”傅司晏沉声道。
“我付出的代价不够么？非要我过得苟延残喘，像乞丐一样，你才觉得解气？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，当年我不会跟你结婚。和你结婚，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情！”南笙咬牙，身体微微发抖。
“你再说一次？”傅司晏一手掐着她的下巴，声音阴冷好几个度。
南笙想说，但她知道自己在北城不能得罪他。
用力推开傅司晏，她头也不回就走。
傅司晏转身，伸手，但也只抓到一片衣角。
随着她走动，衣角从他指间滑走。
就像握不住的过去。
南笙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。
傅司晏站在原地，双手放进口袋里。
良久，他才转身往车子走去。
他回到路边，南笙却并没有回来。
小葡萄看到他一个人回来，有些诧异：“叔叔，我妈妈呢？”
“可能在散心，我们再等等。”傅司晏走过去，牵起小葡萄的手。
小葡萄另一只手拿着乔朗给她买的冰激凌。
“哦，叔叔是不是惹妈妈生气了？”小葡萄仰头看他。
“怎么说？”傅司晏将她抱着坐进车里。
“你回来的时候，一脸不开心，我想，妈妈应该也不开心了。”小葡萄一本正经地分析。
傅司晏将手掌盖在她的头上：“叔叔也不知道。”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南笙提沈逢时就理智丧失，今晚出来，明明就是想陪着她逛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