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说这么多,只是为了干一件事情,那就是偷走傅司晏储物架上一个盒子里的镯子。
安姨转身去搓洗抹布的时候,她迅速拿下储物架的盒子,将里面的手镯取出来。
南风月把盒子放回储物架,双手紧紧攥在一起,慢慢远离储物架站回原来的位置,继续抽噎着说:“我知道的,我只是没有人可以说,只能和你说说。”
安姨转身,来到储物架前,擦拭柜子。
“你回去劝劝你爸爸。而且你最近也别来这里了,我担心先生对你发火,等他气消了你再来解释,或许会好一些。毕竟你救过他,他不会太为难你的。”安姨温声安抚南风月。
南风月轻轻点头:“好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呆在这里不到十分钟,而且显得十分惶恐和害怕,安姨也没多想。
南笙今天下班比较迟,十点多才忙完。
她才从殡仪馆出去,就见到一对年轻夫妇在等自己。
是上次落水身亡的少年的父母。
嗯……手机号很多六和八的土豪夫妻。
“今晚我妈过来,我们希望你能接手给她化妆。”男人对南笙说。
南笙点点头:“魏先生,确定了几点吗?”
“现在还在医院冷冻库里,等晚上十二点一过就过来,能在四点之前完成吗?”魏先生回答。
南笙道:“如果损伤不严重,是可以的。”
只是在冰冻库里拿出来不是很好处理,入殓师有义务为死者僵硬的身体做按摩,使他们僵硬的身体变得和生前一样柔软。
往往这个过程,就很花费时间。
“不严重,她是生病,救了好久,前两天还是走了。”魏先生的妻子红着眼睛说。
南笙心想,这对夫妻真是多灾多难。
先是儿子出事,现在又面临上头的老人离开。
“放心,我会尽量。”南笙跟他们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