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槐花,你别这么说,江月……也是逼不得已。”

    “呸!什么不得已,我看她就是想男人了,陆三哥不在家,她就闲不住,哼!以为谁不知道呢!你瞧着吧!等陆三哥回来,我定要跟他说清楚。”

    这话吴佳惠听着不仅不高兴,反而心惊胆战,“槐花!你快别说了,当心祸从口出!”

    这年头八卦可不是随便传的,一个闹不好,搞出人命,牵出一大帮子人,都很正常。

    再说,她也心虚啊!

    “咋不能说啊!她干得出来,还怕人说?”

    杨槐花性子像她娘,粗的不行,什么屎啊尿啊屁啊的,张口就来。

    她娘跟人吵架,就敢冲进茅厕,舀一勺大粪水,追着人家泼。

    跟这种人,讲不通道理,也搞不赢。

    俗称刺儿头。

    所以,吴佳惠就算心里再讨厌她,也不敢得罪,总得敷衍着。

    反正杨槐花也不怕江月,凭她的力气,还是能打赢江月的。

    吴佳惠心里乱成了麻,也理不清头绪,不过她还是没忍住,吃过晌午饭,也不下地了,就在村口晃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