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一捆稻草,为了不知名的闲话,都能干上一架。
陆母哼了声,“谁要跟你干架,吃多了撑的慌!”
“那你就别管,江月,我就要五百块,你要是一下给不了,也能缓一缓,不过你得写欠条。”
江月都笑了,这种人她前世见多了,有许多道德枷锁限制,打不得骂不得,能把好人气死。
“别急,听我说完,我可以给你钱,不过你既然说我把你儿子踢坏了,那他是真坏了,这样吧!咱们带他去县城做个手术。”
“啥?啥手术?”
“当然是阉割手术,把他那玩意切了,这样才是真的坏了,我立马赔给你五百块,要不然咋证明呢?你说是吧?咋样,同意吗?要是同意的话,我现在就借车,咱们争取早点让你儿子变成太监!”
杨母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。
但杨大壮能听得懂啊!
“我不要做手术,我好好的,做什么手术?”开玩笑,要是切了,他拿什么娶媳妇。
不少人都明白过来了,有偷笑的,有骂江月不像话的,有觉得江月荤素不忌而脸红的。
江月笑着道:“你说你好好的?可你娘说你废了,都是废的,没用了,还要它干嘛?”她眼神瞟向杨大壮的腿间。
杨大壮涨红着脸跳起来,指着她怒不可遏,“疯女人,你还有没有脸皮,要不要我脱下来给你检查?”他说的是气话,顺嘴而已。
哪知江月不仅没有脸红害羞,反而像看一头公猪,“好啊!你脱吧!现在就脱,也让在场的大嫂大娘们看看,往后给你介绍对象也得当心了!”
跟她搞这些,别忘了,她可是过来人,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。
杨母像个弹簧一样跳起来,挡在儿子身前,“呸呸呸!姓江的,你一个小媳妇,张口闭口叫男人脱裤子,我真替你害臊,替陆老三不平,他头顶的绿帽子,怕是都戴好几顶好吧!儿子,咱不跟她计较,好男不跟女斗!”
江月也不生气,脸上一派轻松随意,“是吗?那你倒是说说,我跟谁有一腿,你不光要说出来,还得有证据,否则就是污蔑,我会去公社告你,污蔑军人家属可是要吃劳改饭的!”
杨母现在是真觉得江月比她还难缠,完全不要脸皮的,啥话都敢接,还倒打一耙,把她逼到墙角,她现在真有点后悔了。
“大家都这么说,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,你不用吓唬我,老娘也不是被吓大的。”
“哟!是吗?都有谁说了,站出来让我看看!”
一旦把自己的道德标准降到最低,把心态放到最佳,也就无所畏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