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庆年不过文弱书生,救人亦不过是一番仁善心肠,如今见孟世子得遇相识的,且处事十分妥当,也只点头的份,道:“理当如此。”
张家四爷听了就道:“既如此,还要劳烦先生着书一封,让我府上家丁与贵府家丁一道前往京中告知国公府了。先生且放心,这一路上有张府熟人相护,当是无事的。”
余庆年闻言起身作揖道:“既如此,便劳烦四爷了。”
张家四爷说完此事,又道:“说起来,世子在外,身边当是有奴才护卫跟着的,更别说城郊之外。”
温宥娘闻言就道:“莫不是世子不肯说?”
张家四爷点头,对着余庆年道:“因此还要劳烦先生带些人上山搜一搜,看是否尚有其他人在。”
温宥娘在一边道:“不知山中可有大虫?”
余庆年道:“大虫与花豹都有。”
因此上山搜人,也要三四人在一起方行,且要随身携带武器。还必须得是壮汉,遇着了大虫花豹一类也好自卫。
几人商议完不到片刻,温余卿与张昀良便携手而来。
温宥娘便问:“你们之前上哪去了?”
张昀良笑嘻嘻道:“去看孟世子去了。”
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实在是太过明显得让人皱眉,温宥娘还没开口,上位的温家四爷就已经黑脸了,“高兴呢?”
张昀良顿时不笑了,忙道:“四叔不知道,不是世子不肯说么,咱们兄弟磨了他半天。”
“说了?”温宥娘挑眉。
张昀良的脸顿时垮了,十分不痛快的摇了头。
余庆年闻言,就起身道:“不若我去问问世子。还有上山搜人,也要先叫些人来了。”
张家四爷道:“那就劳烦先生了。”
余庆年客套了一句,就走了,随后又丫鬟进门来续茶。
等丫鬟出去了,温宥娘才道:“舅舅,不如让余卿跟昀良两人前去母亲的庄子上看一看,顺便让余卿跟那些佃农们把契约给签了?”
张家四爷闻言,想了想,有些犹豫道:“怕是镇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