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世子自然知道大皇子敢与太子争锋的底气在哪,就道:“那边军权又哪好拿到手的?”
温宥娘在孟世子手上写了三个字:“他家谁也不靠,如今只空得爵位,你若能暗中劝得他去北面一争,未必没有机会。”
孟世子察觉手心上那几个字,顿时就怒了,道:“你让我去寻他?”
温宥娘瞄了他一眼,“不然呢?便是其他的,可让那边放心提拔?”说到底再能耐,参军后也须得有人愿意提拔,要选个与太子一脉有关系的,有军功却一直被打压,对太子也无用。
“我不去。”孟世子撇过头道。
温宥娘就叹气了,“你连这个都不肯做,就想着一辈子憋屈着活着?”
“就算太子侥幸得以登顶,你寸功未立,也少不得继续被二房三房踩在脚下。”温宥娘又轻飘飘的来了这一句。
孟世子被这话一激,心里就开始动摇了,嘴里却还有些不甘愿,道:“你不是说这回三房惨了?”
温宥娘戳他脑袋,“对爵位是没指望了,可那支探子呢?说到底你祖父还是对三房偏心,他未必有让三房承爵的想法。可你还好好活着呢,他会把探子留下多少来给三房,却是不好说。”
这也是她打算让孟世子一道离开京城的原因之一,就算族人把这事儿闹出来了,三房在老公爷那讨不到怜悯,但还有三房如今在探子里面有多少影响力的问题。
温宥娘只得继续道:“到底也怕三房被逼得急了叛族,到时与孟氏及太子妃而言却是大祸。不如我们退一步,断了他们承爵的心,也示一示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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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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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